“你说说。”

    林荣点头。

    “其一,现在我们手里的卷宗,可是刑部那边审核过的,而曾洁同又是刑部给事中,事关自己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不仔细调查,却留下如此漏洞?”

    “其二,根据邢捕头之前所述,我们可以推断,曾宏远乃是外出,亦或是归家的途中被打死的,可卷宗之内,对此却没有记录……”

    “就这两点,曾洁同竟然没有异议?”

    ……

    王成摇着头道。

    “我们先不去论,邢捕头所述就是事实,可曾宏远被打死总是真的,那么事出之后,双方谁会最先得知情况?”

    林荣问。

    “那自然是韦东立了,毕竟自己的儿子杀了人,而从势力方面来说,韦东立也远不是曾洁同可比的。”

    “您的意思是说,韦东立提前做出了处理,阻止了事态的传播?”

    王成了然。

    如此,倒是有可能的。

    “可第二点还是说不通啊……”

    胡不归皱眉道。

    “你知道,说谎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林荣神秘一笑。

    “这……,卑职愚钝。”

    “那就是利用信息差,把假话掺杂在真话之中,亦或是在对方毫不知情的前提下,使用春秋笔法,删减掉关键信息!”

    林荣笑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