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江晚意的脸被迫贴在棺材盖上时、

    一股屈辱感顿时涌上心头。

    “不要!”

    挣扎间脚边木箱里盛放的被裁剪好的白色冥纸被碰倒,打翻了一地,眼见挣脱不开,一股绝望涌上心头。

    江晚意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湿润的眼眸里很快溢出一丝水气。

    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孟宴之只有魂体的本能。

    刚刚不敢靠近孟寒止分毫,远远的只能看着晚晚和那人靠的极近。

    他们讲了什么自己听不清。

    只能通过动作判断。

    可越看就越是嫉恨不堪,来不及等孟寒止走远,便急匆匆的现出身形意要宣誓自己的主权地位。

    孟宴之漆黑的瞳孔里全是执念以及心爱之人被夺走的惊恐。

    一双凌厉的鹰眼肉眼可见慢慢变得殷红似血。

    可当瞧见江晚意眼角的清泪时,心里痛的像是比自己当时被绞杀时还要更胜一筹。

    胸前似是还能感受到对方轻颤的身体,手上禁锢的力道不禁放轻了许多。

    “这样亲你的,除了为夫。你还以为能是谁?!”

    江晚意听到耳边熟悉的声音,原本紧闭的羽睫颤了颤。

    这一天之内发生的所有事已经把他整个人绷紧的如同拉满的弯弓。

    现下又被如此肆意的对待,心里顿觉委屈不堪。

    眼看对方的手越发不规矩起来。

    江晚意眨了眨凤眼,遮住视线的泪水瞬间滚落下来,脸上满是惊惶,生怕孟寒止没有走远。

    “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