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听进去了,司沅接着说:

    “还是那句话,母妃出宫不易。”

    “但是晚晚,你若是离开,有一个绝佳的机会。”

    “——赐婚。”

    一旦成功赐婚,借着成婚的名义,离开这座囚笼,就顺理成章了。

    两天的时间一晃过去。

    第二天傍晚,虞听晚心情繁重地回到阳淮殿。

    脑海中,是母亲再三叮嘱的话:

    【只有我们母女先走一个,才能有彻底脱离这座牢笼的机会。】

    【如果都留下,往后余生,只能不断的重复这两三年的境遇,互相牵制,互为软肋,一个都走不成。】

    若锦和岁欢见自家公主郁郁寡欢,还以为她是因为下一次不知道何时才能去霁芳宫而忧愁,上前开解道:

    “公主,别难过,太子殿下比陛下要好说话,不日就能再去见泠妃娘娘的。”

    虞听晚吐出一口浊气。

    努力挽出一抹淡笑。

    —

    第二天虞听晚很晚才从床上起来。

    简单用过膳食,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前两天谢临珩说今日下午来阳淮殿,可直到傍晚,虞听晚用过晚膳,他才过来。

    男人一身靛白色祥云纹绸绫锦袍,华贵雅致,踩着天边最后一缕夕阳,出现在虞听晚视野中。

    外面侍从哗啦啦跪了一地,“拜见太子殿下”的声音整齐划一。

    谢临珩几步来到虞听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