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无话,边月见他写的专注,也就不好叨扰,“那我先出去了,谢璋还在楼下,你忙好了可以去同他聊天。”

    说完,蹑手蹑脚地走出去。

    一直到边月离开,沈津辞才任由唇角的笑意加深。

    小姑娘一本正经做老师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可爱....

    谢璋等到后半夜,终于等到了从书房里出来的沈津辞。

    “沈先生时间宝贵,写这个请柬,真是大材小用了。”谢璋咬着烟,深吸一口,朝着沈津辞笑:“我今天可是帮你在边月面前美言了一番啊!你预备怎么谢谢我?”

    沈津辞坐下,不疾不徐的拿起桌上的清茶,抿一口,才道:“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下次别说了。”

    “怎么就无中生有!”谢璋挑眉,吐出一口烟雾,笑容懒散,“你这是不肯承认?”

    而沈津辞平静饮茶,不动声色,他说:“我不是那时候动的心。”

    一句话,信息量庞大。

    谢璋耳朵都竖起,好奇追问,“那你偷偷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动的心?”

    沈津辞没回答,他姿态平淡莫测,那般模样,叫人猜不透。

    谢璋见沈津辞不愿说,也就偃旗息鼓,他轻叹声,坐在沙发上,眼神耐人寻味,“津辞,你说你怎么就喜欢边月呢?这姑娘实在不合适你。”

    这话完全就是牢骚,谢璋也没想沈津辞会回答。

    可灯光下,男人玉制面容上浮光流动,惊心动魄的俊美淡漠。

    他说:“这世上合适的人何止万千,要是合适便能钟情,那这世上任何两个合适的人都能在一起,但心中所爱无关合适,一生只此一个。”

    一生只此一个吗?

    谢璋拿着烟的手顿住,直到香烟燃尽,烧灼指尖产生痛觉,都毫无觉察。

    那他这一生,还会再有吗?

    边月和沈津辞的婚礼说来并非有意隆重,但沈津辞的身份尊贵,婚礼当天还是轰动了整个香江。

    当天香江名门皆至,就连李听墨也堆起笑容,表现长辈姿态,来到了婚礼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