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完全看不到堂嫂的背影,我才返回出租屋。

    以前,我几乎沾床就睡。

    可此时,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了好大一会还是没有睡意。

    眼睛老是瞄向那个静悄悄的房门,脑海里都是那个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姑娘。

    以前的时候,我还有点抗拒杨盈盈的突然造访,因为她会清饶我的好梦。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没人打扰我了,我也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了,可却睡不着了。

    我此时矛盾而复杂的心理完全可以用那五个字形容:无花空折枝。

    当时只道是寻常啊!

    我在心里感慨了一阵,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可没睡太久,我又猛然惊醒,仔细倾听片刻,发现无人敲门。

    原来是在做梦。

    我郁闷的扯了一下头发,当下也不睡了,起床走出了公寓。

    不一会来到了厂里,没有看到杨梅,不知在办公室还是开会去了。

    大半个月没来了,猛然见到我,手磨组的大姐们纷纷感到惊奇。

    “小方,怎么怎么久没见到你了?”

    “我还以为你辞职了呢!小方,干嘛去了?”

    “小方,你那个小女朋友怎么不干了?怎么回事啊?”

    ......

    面对大姐们七嘴八舌的询问,我只是简短的搪塞了几句,然后领了一筐半成品顾自干起活来了。

    虽然好久没摸过这玩意了,但我的手法并不是很生疏,做起来依旧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