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赵蒹葭欠你陆源的,不是你陆源欠我赵蒹葭的。

    六年之前,你救我于荒庙,虽然关系发生的不明不白,但我依旧感激你,让我免遭坏人之手,否则,我生不如死。

    一年前,你救我于中州,要不然,那一次我就死在弥勒教的手里。

    再后来,我回了白玉京,也是流苏开道,让我顺利逃脱。

    水潭县之战,鹰眼从天而降,解救了一城之人。

    你从来就没在我面前邀功过。

    因为在我的认知里,立下功劳,那些人是一定会跑到我面前来邀功领赏的。

    可后来我才明白,你不是那些人,你也不是我的臣子。

    我总是用旧思想去看待新事物。

    等我明白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已经把对我最好的人,给伤透了。”

    赵蒹葭泪流满面的道:“陆源,我好傻好傻。

    你心里不舒服,骂我两句行不行。

    但是你连骂我都舍不得。

    每次气的咬牙切齿,都舍不得动我一根指头。

    实在不行,你打我一顿,出出气。

    谁让这个婆娘太蠢了,你不教育教育,她怎么才能懂事呢!”

    (靠北,我看谁敢说这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