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最不喜宴会宴席,往年宫里的宫宴就不曾见他出席,小锦一句话他就来,怕是真的对那丫头有两分心思,不可轻待。”

    许母一脸肉疼:“全送那丫头院子去,婉婉知道得多伤心?而且那丫头花钱大手大脚,手上根本留不住钱。”

    许父吹胡子瞪眼:“你要搞清楚状况,婉婉现在是你儿媳妇,那才是你亲闺女,给婉婉准备嫁妆不见你心疼,送银子给自己女儿就心疼了?”

    “日后你可得摆正你自己心态,小锦才是我们尚书府唯一的女儿,万不能做点什么蠢事。”

    许母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里想着日后再好好补偿许静婉。

    翌日,大家都忙活着娶亲事宜,许华年一人睡到了日晒三竿都没起来。

    “冰心,外面怎么这么安静,不是今日大喜?”许华年这一觉都睡得有些懵了,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昨日夜里府上忙活了一整晚,都知道今日王爷来,所以府里喜庆的布置能拆的都拆了。”

    “今日迎娶不会有奏乐,鞭炮,所以才如此安静。”

    听冰心细细的说今日的婚礼会有多寒碜,许华年都能想到许静婉那漆黑的脸色。

    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么说,她那件珍贵又奢华的嫁衣岂不是不能穿?”

    “对,嫁衣这东西,即便是小户人家,那也是买布回去自己做,成衣店可不卖。”

    “我听说昨夜派人找遍了京城的成衣店都找不到一件喜服,最后好像说送去了一套橘红色的裙子过去了。”

    这让许华年乐了:“大婚不穿正红色,花了大价钱让人赶制出来的喜服不能穿,许静婉岂不是得哭。”

    庄子里,许静婉本就对今天没什么期待,也不怎么高兴,但上完妆要换衣服的时候,看见呈上来那套橘红色很是朴素的喜裙时,脸顿时黑了。

    一巴掌就甩在丫鬟脸上:“怎么回事?这大喜的日子一大早你就给我找不痛快,本小姐的喜服呢?拿来的是什么东西?”

    许静婉手一甩,便将这橘红色的喜服掀翻在地上。

    丫鬟们跪了下来,磕磕绊绊的将事情告知。

    许静婉眼睛瞪得跟铜铃般大,甚至可见怒火的火苗:“你的意思是,今日要我穿着这套东西去拜堂?!”

    许静婉声音都提高了八个度。

    “是的,管家传话说今日一切从简,万不能奢华铺张,以免摄政王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