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攻守易势啦。

    吻得深了,情就颤动。

    推搡就变成了索求。

    进忠解了领扣,衣裳却未褪。

    后背满绣的蟒袍,魏嬿婉洁白的手揽了又揽,却终还是揽不住这丝滑的绸面,被一双大手握住了娇小的手腕,按回了软被之上。

    “爷,爷花银子了。”

    饶是到了这个地步,魏嬿婉口中还是不饶人,“该爷来,爷都会。”

    “啊。”进忠辗转咬着令主儿的耳尖,“令主儿,你大抵不知道吧,花银子的不用动,所以奴才来伺候您。”

    “是,是吗?”魏嬿婉听了个半懂不懂。

    话本子上不是这么写的呀。

    可还不等她想出辩驳的话语,脑海中便是一道白光闪过,只剩下娇腻的轻吟,“你,你——”

    进忠轻轻一笑,温柔的爱抚,从下往上,在她软软的腰肢上流连。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里衣被甩到了床底下,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人肌肤就触碰在了一块。

    她饮了酒,热乎乎的一片。

    每一次触碰到进忠那略显冰凉的肌肤,便会激起一阵阵的战栗。

    进忠细密的吻,亦早已从她的耳尖出发,在她每一个敏感点上面辗转。

    不,不是这样的。

    魏嬿婉不甘这般被掌控了身子,仰头便就咬住了进忠的脖子。

    咬死你,咬死你!

    情到浓处,她哪还能把控住自己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