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卫是聪明的,他看出吕子讼今天如点翻了火药桶全引黎沫夏一直像小情人样黏在我的身边。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显然不想剧组内部出什么幺蛾子,打算通过这种方式来缓和一下气氛。

    黎沫夏不是傻子,当然也听出了吕子讼话里的弦外之音。

    “不想换!吕先生有通告,下车去办自己的事不就好了?”

    “首映礼你参不参加都是一样的,观众想看的是戏,又不是想看首映礼。”

    吕子讼闻言,哈哈笑了。

    “可笑!没有我,这部戏都不会存在!做人要懂感恩的,林禾影业可以让大家跟着揾钱,也可以砸了你们的饭碗。平导,你觉得呢?”

    此话一出。

    平卫脸色不大好了,冷冷回了一句。

    “我只知,无论导演还是演员,做好手头的工才有饭吃。”

    吕子讼嘴角微扬,神色鄙夷。

    “做工要有田,冇田就冇工,即便你锄头能挥出花,人家还当你在发神经呐!”

    平卫:“......”

    吕子讼越说越来劲。

    “讲起发神经,我觉得那些做武师的人,全都在发神经!”

    “现在是咩鬼社会,能打有什么用啊?人家都有枪啊,一颗子弹下去,脑浆立马变成豆花,低头一看,豆花在地上洒成了两个大字,痴线!哈哈哈!”

    黎沫夏被彻底惹怒了。

    “吕子讼,你在阴阳怪气谁?!”

    吕子讼闻言,耍帅似地挑了一挑眉毛。

    “武师喽!沫夏你当老师当久了,这都听不懂,脑子有点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