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的脸红得很快,内心的纠结T现在她咬唇的动作中,她在自己脱口说出那些离谱的解释后感到了后悔。

    像是求证般的,宋行舟用他的拇指压着她的手心摩擦,擦出一阵阵痒,确实和她说的一样出了汗。

    宋行舟好心的给她继续铺着下台的阶梯,“真的出汗了,好Sh。”

    他的声音裹着一层睡意刚退散不久的哑,最后两个字更是,又轻又慢,落在耳朵里,sUsU麻麻,生出和手心不一样的痒。

    痒是b疼更难以抵挡的一种感触,它难熬又磨人,对意志力薄弱且敏感的人来说,这种感觉b疼痛来得可怕多了。

    许愿就是这样的人。

    她天生怕痒,身T的很多地方别人都碰不得,一碰就会有很大的应激反应,最夸张的时候,她甚至会因为别人不经意的触碰吓得跳起来。

    好在随着年龄增长,到了快要成年的年纪,行事举止上也渐渐蜕变成了成年人之间的模式,也就不太会有机会让人碰到她所敏感的那些地方。

    昨晚来得突然,睡梦中会自动忽略所有与美好不相g的感官,她差点忘了自己有多怕这种接触。

    被碰过的地方像是有电流穿过,很快全身都贯穿了细细小小的微弱电流,不多,但堆积起来的作用也够致命,它们一点一点麻痹着她的神经,许愿感觉到了JiNg神错乱。

    否则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哽着喉咙,发出来的声音却连贯,“班长…还有另一只手。”

    “也Sh了?”

    把出汗的状态称作Sh了应该是一种很怪异的形容,虽然事实就是如此,但用这种字眼描述,总觉得意有所指。

    许愿眨了眨眼,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去看宋行舟的脸,但她舍不得不去回应,“嗯……”

    宋行舟微微抬起身子,给了点可以让许愿大幅喘气的空间,抓起她另一只手的腕子放到了自己的腹肌上。

    “擦吧。”

    他的肌r0U由于姿势和刻意的用力b刚刚装睡时紧了许多,触感差别明显,许愿心里的翻涌也b刚刚更加猛烈。

    这次获得了主人的允许,但许愿的动作明显小心翼翼了许多,堪堪用指尖贴了一点点上去,其实手心都没敢碰上去。

    宋行舟唇角一g,笑声耐人寻味,g脆压着她的手,强迫她的掌心完全贴合。

    她的手又软又Sh,温温热热,在他的身上纵着火,火光连成一线,身T很快就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