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的浓稠液体从上面倾倒,先是一滴一滴垂落,紧接着像是突降的沉重瀑布,大片落在了剩下大半截蒲夏没吃进去的鸡巴上,有几滴还飞溅着落在蒲夏湿润的嘴唇上。

    顾不得品尝一瞬间尝到的甜味,蒲夏赶紧伸出手去接在鸡巴上短暂挂留后又往地上洒去的炼奶,然而两手都顾不及从指缝中外流的液体,每一滴落地的炼奶都让蒲夏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罪魁祸首的克里斯却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任由罐中残留的液体一点一点继续往外流。

    “再不舔干净,就要没了。”

    他语气平静地提醒,蒲夏想瞪他一眼的时间也没有,此时他眼中只有不断下淌的乳白炼奶,情急之下只想着赶紧吃到嘴里才是自己的!

    抵到喉口的龟头感受软肉像重新为自己敞开大门,努力放松自己喉管的蒲夏又硬生生往里塞了一截鸡巴,硕大的顶端整个探入喉咙之中被四面八方逼来的紧致快感绞动,不知是发松下的喉结凸起还是真的能从外面也看见那块深入的鸡巴形状,蒲夏原本白皙细嫩的脖颈充血泛红。

    然而他也终于成功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炼奶,浓郁的奶香充斥了整个口腔,他面上泛起陶醉的红晕,被大鸡巴紧紧压在下面的舌头动弹不得却拼命蠕动想要下意识舔舐更多,微小的动静落在敏感的鸡巴上带来的快感却是巨大的,克里斯握着炼奶罐子的手掌一紧,竟将马口铁罐子整个轻松地捏得变形。

    蒲夏不舍得吐出口中的东西,每每都是短暂将鸡巴从口内抽离,湿漉漉如镀了层水光膜的鸡巴还没感受与口腔不同的外界寒意便又被迫不及待地含入口中,每一次深入的力度都比前一次更大了些,只为继续品尝到更多的香甜滋味。

    他那般欣喜喜爱的模样总让克里斯产生他是吃自己鸡巴吃得如此美味,自从第一次看见蒲夏在他面前吃糖时便升起的邪念终于被满足,克里斯再也无法克制,扣在蒲夏脑后的五指用力,黑发从指根中漏了几率出来,蒲夏整个脑袋被突如其来的力度狠狠按着下压!

    “唔,唔咕…!”

    彻底打开的喉管化身绝佳的鸡巴套子,每一次深入都激起身体条件反射的反胃收缩喉口,却更加刺激鸡巴的肏干,硬生生用龟头顶撞开四周逼来的压迫,微弱的呻吟盖不过喉咙被捅插出如同水袋子被穿刺的声音,克里斯用力到裸露在外的小臂暴起经络,粗暴对待蒲夏娇嫩的小嘴时再不见往日给人偷偷喂一口食物时小心而温情的模样。

    津液,腺液,化成水的乳白炼奶都在如此蛮狠高速的动作下飞溅,蒲夏湿乎乎的脸蛋数次被按在粗糙卷曲的耻毛上,强烈的窒息让他双眼不自觉上翻露出眼白,原本端正的姿态被大力带动下手脚发软甚至坐都坐不住,像是人形皮套子被带着一抖一抖,如果没有那根钉在深处的鸡巴和紧扣着后脑勺的手臂,恐怕早已无力趴在了地上。

    随着意识模糊,蒲夏终于在耳边响亮的“噗嗤噗嗤”声中听见克里斯一声压抑至极限的怒吼,鼻尖狠狠摁进茂密的黑色草丛分不清到底是男人身上的气味还是甜腻的奶香更加浓郁,龟头凿开肉壁后径直深入喉管,大开的马眼完全无视吞咽朝食管深处喷射了大股比炼奶还要更加浓稠的白浆。

    “咕……咕……”

    蒲夏的喉咙发出被迫下沿的声音夹杂着仍在源源不断喷精的声音,此刻吃下的精液克里斯可不比先前倾倒炼奶时的大度,吝啬的不允许他吃漏了一滴自己的精液。

    直到鸡巴下沉重的囊袋都彻底射空了,克里斯才终于舍得放开被他揉抓得一片凌乱的黑发。

    ……

    事后克里斯哄了半天才把喉咙和嘴唇都肿得说不清话的人哄好。

    当然,蒲夏生气的角度也惊人的并不是因为自己被如此粗鲁对待,而是……

    “说好要给我炼奶做报酬的!一半都浪费了!”

    气鼓鼓地蒲夏将脸埋在楚澜怀中,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