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骚味儿!

    林柯柯的双手一松,改而抱住严天放的头猛地往自己的胯下按,忘情地呻吟娇喘。

    “嗯啊啊!好爽,逼被吸的好爽……喷了好多,被舔喷了啊呃。再用舌头多插插我,对嗯,啊!就是那里,插我,插我嗯……”

    严天放胯下那根被束缚住的大肉屌,被林柯柯的直白下流话喊得更硬了,他有点想操逼。可一想面前的这个嫩逼,居然是长在一个男人身上的。算了算了,就过过嘴瘾吧。他闭上了眼心想。

    严天放的舌头很大,很长,在林柯柯身体里模拟着性器进进出出疯狂抽插,那片有些粗粝的舌头磨得内壁又痒又烫,好像下一秒就会被烫化、然后融为一体。

    又麻又酥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往上窜,一路留下了像是被蚂蚁啃咬过的瘙痒痛麻感。特别是每次插深了的时候,严天放的高挺鼻尖总会若有似无戳到他的阴蒂,脆弱的小红粒被戳得东倒西歪的。被舌头插穴加上玩弄阴蒂的双重快感,交叠在一起却不止是双倍,而是把快感放大了十几倍。

    也不对。快感足足放大了应该有个几十倍!

    “嗯啊啊……好爽,要疯了!我的逼水好喝吗,要被喝完了嗯……又要被插喷,啊喷,喷了,啊啊啊……”

    ……受不了了!!!

    严天放在猛吸了一大口逼水后,把硬得要炸了的大肉屌给掏了出来,用手上下撸动套弄了起来。他闭着眼睛边舔逼边给自己打飞机,幻想自己其实是在舔女人,而不是他的室友——一个长了逼的男人。

    林柯柯感受到男人的舔弄抽插速度愈来越快,而裸露出的那条手臂在有规律的抽动,他可以想象得到在视角盲区下,严天放的那只大手正在做什么。

    耳边不断传来男人的粗重闷哼与啧啧的水声,他放开了对性器的覆盖,而是紧盯着那只手臂撸动起了自己的肉棒。跟随着那个男人的抖动速度,他用同样的频率撸动着,幻想是那只被遮住的手正在摸自己。

    那只手应该很大、很粗糙吧。之前偶尔路过篮球场,他见到过好几次严天放正在打篮球,似乎可以单手抓篮球?那要是抓自己的肉棒,肯定和自己打飞机的手感完全不同,也许说不定手上还会有茧子,被茧子蹭到的话……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嗯……我又,啊啊……又要喷了,嗯啊,要喷了……”林柯柯依靠着脑补,放声尖叫了起来。

    源源不断的逼水喷了出来!严天放赶忙狂喝了起来,一口接一口,嘴里无一处不充斥着又骚又咸的淫靡味道。他已经狂喝十几口了,可淫水却还在像泉眼似的不断涌出来,他只能猛地松嘴,舌头和小穴之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甚至嘴唇外的一圈都是亮晶晶的透明痕迹。

    “噗……噗噗噗……噗嗤……”

    几大股透明的汁液像花洒一样,噗噗噗狂飙到了严天放的脸上,他猝不及防就被喷了满脸。还没来得及生气,被呻吟着的林柯柯又射了一脸。

    林柯柯看到严天放满脸的透明粘液,以及淅淅沥沥往下滴落的白浊,心里爽的快要死了。看吧看吧,这个强行窥探他秘密的臭直男被双重颜射了。

    活该。

    反应过来陡然意识回笼的严天放,几乎是下意识就去抹了把湿乎乎的脸。在看到手上满是黏腻的脏东西后,他急火攻心,起身握住即将迸发的大肉屌,意欲插进那个搞得他这么狼狈的地方。

    林柯柯看得好笑,也不怕严天放插进自己的处子穴,只是偏头轻飘飘说了句:“我是男的。你要是插进来就是同性恋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