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已押至燕都,凌儿可要与他见上一面?”

    乌雅凌面色微变,他与乌雅楚谈不上什么情意,见与不见都无关紧要,他乖乖窝在陛下怀中,声音柔和:“陛下定夺便是,贱奴是陛下的人。”

    对于乌雅凌的回话,梁泽渊很是受用。

    他最怕怀中美人还念着旧国,到时候闹得他左右为难。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揉搓肉蒂,乌雅凌腿根儿都在打颤,他攀附着帝王,低声啜泣:“贱奴...贱奴受不住了...”

    美人落泪,最是惹人怜惜。

    梁泽渊抬手拂去美人泪水,轻声哄着:“凌儿...”

    帝王声音温柔,手下的动作却愈发狠辣,两根手指捏住肉蒂,来回猛烈碾压,几乎要把那颗骚蒂子挤成薄片,阵阵酸爽从下身传来,乌雅凌止不住啜泣,哼哼往陛下怀中凑,梁泽渊爱极了他这副模样。

    “陛下...陛下饶了贱奴吧...”

    “唤朕三郎,便饶了你。”

    在先帝的众皇子中,梁泽渊行三,乌雅凌张了张嘴,最终迫于陛下淫威,不得不唤了一句:“三...三郎饶了贱奴...”

    那颗肉蒂子总算得到一丝怜爱,乌雅凌朱唇微张,双目涣散,被折磨得要晕死过去,陛下搂住他的腰肢,亲昵道:“凌儿可有小名?”

    缓了好久,乌雅凌才慢慢找回神识,红着眼眶回道:“贱奴没有。”

    “那往后朕便唤你,姣姣,亦可作娇娇,”梁泽渊在乌雅凌手中落字,“是朕之珍宝。”

    如此宠爱,着实令乌雅凌惶恐。

    “朕记得姣姣有好几日未潮吹了,今日赏你一回。”

    乌雅凌赶紧谢恩,他身子敏感,轻轻一碰就湿了嫩屄,强忍着不敢潮吹,实在难受:“贱奴谢三郎恩赏。”

    “不过双儿性淫,”梁泽渊一肚子坏水,故意嗟磨怀中美人,“姣姣只许用嫩屄潮吹,那根雀儿若是吐出一丝淫液,就立即废了。”

    “是...”乌雅凌委屈,只能乖乖听话。

    陛下的手指再次捉住肥肿的肉蒂,用尽力气刮擦,乌雅凌浑身哆嗦,呜呜咽咽哭出声,肥润的屁股直打颤,没过多久,他就趴在帝王怀中,嫩屄痉挛攀上高峰,一股股透亮的淫汁从嫩屄中涌出,浇在床榻上。

    潮吹后的身子异常敏感,而乌雅凌却不得不挺起嫩屄送到陛下嘴边,梁泽渊盯着那口嫣红肥烂的骚屄,朝着小骚洞吹了一口气,怀中美人被激得直啜泣,一声接着一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