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力掩盖了着这么久事,原来赫渊早就心知肚明。

    那他像什么,就跟一个小丑似的。

    一个谎言需要用更大的谎言来掩盖,但一旦被戳穿,就连解释都解释不清。

    桑白眼圈发红,心里被堵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极度的无措让他双手和肩膀都开始小幅度抖动。

    “别怕,没事。”

    赫渊揉揉他的脑袋,轻声安抚。

    眼睛却望向窗外,略有些寂寞:“我又不会强迫你,我们的婚契也只有一年。一年之后,你就自由了。”

    “你们妖族本就自由奔放,随心所欲。只是,这一年......”

    赫渊声音低沉了下来,他伸手抚柔白发丝间狐耳,指腹微微用力耳际摩梭:“.....你老实一点。”

    揉耳,是惩罚。

    赫渊在生气。

    桑白眼圈微红,眼角湿润。他抿着嘴,紧咬着下唇。慌张无措却紧紧的看着赫渊,唯恐失去了什么一般。

    “别哭。”

    赫渊松开狐耳,抚掉少年眼角的湿润。

    他低头在吻上少年的唇,温柔的舔开咬紧的唇缝给微微张开的口中渡进了一丝凉凉的灵力。

    桑白没有要。

    一丝纯净的灵力滞留在两人唇间徘徊,又在两人面庞间散去。

    赫渊顿停,低问:“不想要么?”

    桑白摇头。

    他想说,他不是贪图他的灵力,从来都不是。

    赫渊有些落寞,他示意桑白去床上:“那,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