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和一位nV老师来大概两个小时後,又有一个说是来找院长的姑娘进去了,她给我看了她的志工证,不过院长和老师已经在不久前离开,倒是一直没看到那姑娘出来。」

    司清言担心何安安遭遇不测,身上却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自己和育幼院有关的证件,警消人员不方便放行,他便解释自己打不通何安安的电话,担心她出事行动受限,请几位警消人员过去看看。

    虽然他更想亲自去找,但现在这样总b毫无作为来得强。

    不消多时,警消人员去而复返,脚步有些急,远远就朝门口的同僚喊道:「你确定她没有出来吗?」

    站岗的警消疑惑,「嗯,我一直站在大门这边没有离开,就只看见了院长和老师开了那台破旧的车出来。」

    「我在一间房里发现了血迹,是新的,但到处都找不到人。」

    司清言脸sE一变,立即拨通杜盛楷的电话,「何安安被他们带走了,可能受了伤。」

    「别急,我们这边已经知道他们准备去哪儿了,他们应该是打算坐船离开到其他地方转乘,得在那之前拦住他们。」

    杜盛楷那头传来吆喝和鸣笛声,似乎一群人正准备出发,司清言听见一阵急促脚步声,吵杂的背景音随後在开关车门後隔绝迷雾中,朦胧不清。

    「我和警方现在正要过去,你若担心也可以去,但我可能没办法一一告知你目前那些人的位置。」

    「知道目的地就行了。」司清言郑重道:「拜托你,一定要尽力把她带回来。」

    「不用你说我也会这麽做。」

    电话两端几乎同时掐了通话,司清言看着萤幕暗下,心道若不是事关何安安,他果然还是无法跟杜盛楷好好相处。

    他收起手机,与现场人员解释过後,快步走到大路上招手拦车。

    天光已然敛去,夜幕缓缓垂落,计程车驶在无光无人的公路上,远远就见几道红蓝交错的灯光在河堤边闪烁,有人正架起大灯照亮河面,有人乘着救生艇在河上打捞。

    司清言心里有GU不好的预感。

    他让司机随意在路边停下,三两步走过去,散乱的脚印布满河畔Sh软的土地,还有几道被刻意抹去大半和新覆盖上去的车胎印子,不需解释,他已在瞬间明白现场状况。

    在幼时被绑架的经历後,再没有任何事能让他失去冷静,他学会理X思考,藉着已知之事猜测未来走向,然而现在,即便他的预感应验,却还是忍不住存有些许侥幸,走到杜盛楷旁边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求证。

    「这是,掉进河里了吗?」

    杜盛楷的脸sE也不好看,环在x前的其中一只手不断地用手指敲打手臂,焦躁的情绪溢出,挡都挡不住。

    「应该是,我们在船出港前拦住了何岳一夥人,但没有看见何安安,问了半天何岳才终於说出来,如果他没说谎,那距离她跟车子一起被沉下去已经过了快四十分钟,现在太yAn又下山了,不知道最後能捞到的是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