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塔别克露出了个常人见不到的笑容,拍了拍他的头顶说:“那就跟我一起私奔吧。”

    两个人刚坐进车里,尤里就缠了上来,他把奥塔别克摁在驾驶座上,单腿跪在男人两腿中间低头咬上了奥塔别克的嘴唇,带着些泄愤意味的轻轻嘶咬,伸出细巧的舌尖描摹男人下唇的形状,然后咬住男人的下巴:“来了还不告诉我,你知道我快被维克托那个秃子气死了吗?”

    奥塔别克揽住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什么都没说,直接吻住了他的嘴唇。

    尤里张开嘴把舌头伸到男人口腔里肆意挑衅,舔过奥塔别克的上颚和牙床,再和另一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他们和维克托两口子那细水长流的感情比不起,他羡慕维克托和勇利可以花费大量时间温柔地接吻,却也明白那种方式不适合他和奥塔别克。

    他和奥塔别克是干柴烈火,每次见面恨不得把对方和自己都燃烧殆尽,他们的亲吻注定是场战争,弥漫着激烈又浓郁的硝烟,这些硝烟会化为最好的催情剂,让他们沉迷在爱情搭建的欲望巢穴之中。

    车厢里很快充斥着喘息以及唾液交换的声响,奥塔别克一边用舌尖应付着妖精的挑逗,一边掀起他的上衣,用带着些凉意的手轻轻抚摸尤里光滑的皮肤。

    尤里轻哼了一声,扭动着腰去摩擦那双宽厚的手掌,奥塔别克愣了一下,然后放开和他亲吻的嘴巴,用舌尖舔掉流出尤里嘴角的唾液:“你喝酒了?”

    尤里喘着气,由于缺氧导致满脸通红,睁着一双还没怎么从情欲之中回过神来的迷茫猫眼看着他:“喝了一点...我已经成年了。”

    奥塔别克把他抱在怀里,帮他整理好衣服,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让我抱一会儿。”

    什么都没再继续,亲吻没有了,抚摸也没有了。

    尤里听着奥塔别克的心跳,竟真的产生了不如就和这个男人私奔好了的想法。

    他喘匀了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问:“我知道你带了礼物来,是什么?”

    奥塔别克低头嗅着他修长的脖颈:“我自己。”

    “少来了。”尤里笑出声:“这种维克托式的情话不适合你。”他有些狡黠地从男人怀里钻出来坐到副驾驶上:“走吧,带我去你那儿。”

    礼物什么的,其实他也不是很在意,只不过刚才在奥塔别克的羽绒服口袋里摸到了一个方形的盒子,应该是对戒什么的。

    第一年的时候,维克托和JJ都说拿了金牌就结婚,结果那年他拿了金牌,这个婚大家都没有结成。

    再后来大家结婚已经不再拿金牌做赌注,维克托第二年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和勇利去比利时结了婚,紧接着JJ也很快抱得娇妻。尤里拿到了越来越多的金牌,却和奥塔别克之间连最后一步都没有跨出去,无论他使尽各种手段引诱过奥塔别克多少次,他的英雄总是能在最后一步的时候悬崖勒马。

    去他妈的未成年。

    如果不是他们互相用嘴和手帮对方做过,尤里大概是要怀疑他男朋友是否有生理障碍的,毕竟面对他这样一个尤物,哪个男人能忍得住,真能忍得住的,肯定也就是把他放在心尖上宠着的真爱了。

    酒店的房间是维克托帮忙订的,尤里看到那满床的玫瑰花瓣就心知肚明了,他十分不屑地啧了一声:“真是恶心死了。”

    奥塔别克把两个人的外套挂好,从羽绒服口袋里拿出那个盒子:“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