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威严的声音传进穆颜的耳朵里。穆颜被突然的声音吓得一哆嗦,条件反射叩首:“对不起主人,阿颜不该存有侥幸心理,无视家规,企图钻空子。”他想起来发呆之前想好的说法。

    “你给自己想了个挺严重的理由啊。”或许是刚和萧扬风聊完心情不错,穆离并没有前两天对穆颜那么厌恶,还能和他聊上几句。

    “只要主人能消气,不再讨厌阿颜,阿颜怎样都行。”穆颜颤颤的声音里透着坚决,像是确信穆离一定会心软。

    谁料穆离只是冷笑一声说:“怎样都行?呵,你还真是大言不惭。”

    “我记得你恋痛,挨了打也会很开心对吧。”他起身从书案后面走出来,一脚踩在穆颜的肩膀上往下压,“从今天起每天都来我这里待着,满意吗。”

    穆颜愣住了,每天都能见到主人是他很希望的,但一想到主人前两天的态度,他又有些怕。

    穆离本就有些不耐烦了,是穆颜自己天天说想要见他,现在他允许穆颜每天都跟着自己,可这奴才却满脸抵触。“不想的话就滚出去,无视家规,就去戒堂学规矩,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是个人都知道家主从未去过戒堂,穆颜清楚,如果这次再被罚到戒堂,他就再没有办法同章洛争了。他轻轻揪住穆离的裤脚:“主人,我跟着主人。”

    穆离抬腿把裤脚从他手里抽出来,走了出去。房门虚掩着,穆颜听到主人和路辞的对话,主人要给他用束具。

    不要,不要口塞……穆颜无措地抬头,视野中开了一点缝的门被完全打开,露出厌烦得皱眉的穆离:“你在喊什么?”

    穆颜这才发现自己心中所想不小心说出了口,他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机会,手脚并用爬到穆离身边,心一横把略微红肿的脸仰起来:“主人,戴上口塞手感就不好了,阿颜不会说话的,阿颜塞了口塞,硌到您就不好了。”

    “在和我讨价还价?”穆离蹲下来,抚摸着他的脸,软软的,有些烫。

    穆颜沉浸在主人的温柔中,下一秒短暂的温柔就被打碎。穆离一耳光扇过去火辣辣的疼,亮晶晶的泪滴被甩出去。

    穆离低头看到他裆间鼓起来的一团,在他衣服上蹭干净滴落在他手上的泪,站起身来:“真骚,挨了一巴掌就上下流水。”

    事实上您摸我脸的时候就有反应了,穆颜低着头,什么也没说。生理上的反应他无可奈何,穆离偏要这样辱他,他也无话可说。

    穆离踢踢他的膝盖示意他腿分开,下一秒坚硬的鞋底就碾在脆弱的那处:“萧扬风打你的时候是不是也到处流水了?骚得撅着屁股求操?”穆离承认自己是吃醋了,他的所有物,的确不应该让别人处罚。

    听了这话,穆颜难以置信地抬头:“您怎么能这样说我?阿颜对您的忠诚天地可鉴,就算是……骚,也只对您这样!”

    胯间碾压的力道加重,穆颜疼得直冒冷汗。他隐约听到穆离说最好是这样,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疼晕过去。

    穆颜全身颤抖眼前发黑,双手无意识地覆上穆离的小腿。穆离笑了,终于抬脚:“不老实?不是说天地可鉴吗,怎么,稍微一疼就原形毕露?”

    穆颜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下体疼到没有知觉,也没有力气再反驳他。气还没有喘匀,就再次被穆离拽起来,穆离拿了桌子上的镇纸敲敲他的肩膀:“伸手。”

    这么沉的东西砸在手上,像是要把骨头敲碎。穆颜摊平了双手举过头顶,仅一下就疼得把身体蜷缩起来,咬着牙咽下痛呼。耳边穆离的声音听起来远远的,带着雾蒙蒙的不清晰感:“还想证明自己的忠诚的话,就不准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