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迅速运转,最后一位…那不就是许墨吗!老天。我压下卡牌,讪笑:“能换个吗?”

    “不行。”大家异口同声地说道。

    “让我看看,能让我们的大制作人这么抗拒的卡牌到底是什么呀”安娜姐瞧着我的囧样笑着抽走了卡牌,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能行吗?”安娜姐附耳过来,一脸担忧。当初和许墨的结婚的消息我就没有刻意说,离婚,更是只有几个同我亲密的人才知道。

    我故作轻松和安娜姐耳语:“没事儿,他说不定还会一本正经地说,这位小姐,你打错了。”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我点开通讯录将“许墨”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深吸一口气后我视死如归地按下拨号键,打开免提。

    心脏伴随着铃声的响起狂跳,“没接,我再换一张卡吧”我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喂,是我,许墨”

    草。是不可抵抗的命运荒谬。

    “喂?”嗓间滞涩,我艰难开口:“嗯,我在”

    许墨的声音仍是那么温柔:“这么晚打过来,有什么事吗?”

    “你已经很久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了,我…”

    我打断他,这句话说得毫无感情:“你在哪,我想你了。”

    “…我,我还在实验楼,你呢,你…我现在开车去找你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和收拾东西的杂音。我将电话拿远了一些,做口型问众人:我要报地址吗?

    大家拼命点头,我疲惫地将电话重新贴回耳边:“枫叶路326号,206号包厢。”

    “你要来就早点,正好不顺路也送我回家。”我没管他后来说了什么,直接小猫垮脸摁断了电话,捂脸仰倒在包厢沙发上无能狂怒。

    众人看我这副模样也没好意思再出言调侃,韩野打圆场催促大家赶紧开下一局,我拎起两瓶酒称要去露台吹风透透气,在场的女孩子们都叮嘱我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我草草点头表示知道了。

    3.

    入了秋,夜晚就凉爽了。冷风吹得我打了一个寒噤,拢了拢礼服上的披肩,倒也清醒不少。

    如果我的超能力和李泽言一样是时间暂停就好了。我一会气鼓鼓地喝酒,一会捂脸自暴自弃,想着等下该如何应对前夫哥。倚在栏杆上,酒瓶子东倒西歪,眼前的灯红酒绿也迷离。

    肩膀上搭上风衣的重量,温暖与皂香一齐包裹住我,“怎么穿这么少出来吹风,入秋了,小心着凉。”我晕晕乎乎地看着眼前的小帅哥,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谢谢。帅哥你谁?”

    “需要重新认识一下吗,你好,我叫许墨。”喝醉后我的脑子根本转不过来,“你…你和我前夫的名字好像哦,他也叫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