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秀长老过来与珩矶谈心,珩矶坐在房门前,手里正摆弄着一个大盒子,秀长老在烹茶,“如今珩家算是蒸蒸日上了,这院中也有了五个天赋高的孩子正在修习秘法,不过终究都不如你。”

    珩矶手停顿了一下。

    “珩矶,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秀长老终于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珩矶回她,声音发涩,“我也不知。”

    秀长老看着如今气场消沉的珩矶,面露失望,“这是你最喜欢的茶,我泡好了,我该走了。”

    珩矶住的屋子前,栽中了几颗花树,如今花树的叶子正在飘落,就像珩矶的人生一样飘落,大家都对她很失望。

    珩矶打开眼前的木盒,意外的,里面放了很多的木质的玩具。

    珩矶五六岁时,珩父整日督促珩矶修炼,她没有多少童年生活,等珩矶进了修道院之后,珩父却隔三差五的送来一些小玩意。

    木质的蟾蜍,用棒子滑动蟾蜍背部,就可以发出类似蟾蜍鸣叫的声音,还有风筝,但珩矶从未放过,修道院的生活比在外面还辛苦,她没有空闲的时间玩乐。

    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她都只是见过,从未触碰过。

    直到珩矶十五岁生辰时,珩父又送来了这些小物件,珩矶不解,“父亲,我已经这般大了,不需要这些,你为何总送这些东西给我?不如多送我基本功法。”

    十五岁的珩矶学过了珩父用了五十年才学会的功法,珩父面露尴尬,自此珩矶再收不到这些小玩意了。

    功法也送不来,因为珩矶都已经学过了,再然后,珩矶就被师父带走进了玄天门。

    珩矶正在发呆,有个皮肤略黑,眼神机灵的小男孩,从她独院的隔墙上探出头来,俩人隔着横斜的花影树枝对望。

    “你长的好美啊,你为什么被关在这个院子里。”

    珩矶回过头来,不再看他,也不回他话。

    “你长的好像珩矶姑姑啊!”

    “你,见过她?”珩矶对这个小孩,没什么映像。

    小男孩翻过墙头,跨坐在上面,“算见过吧。”

    “嗯?”

    “我见过珩矶姑姑的画像,她长的好美,像仙子一样,你长的像她,你也像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