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教坊司,宁宸怔了怔,不是说好今晚不来了吗?

    呃...应该没说过吧?对,肯定没说过,自己记错了。

    宁宸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潘玉成的马,估计是就离开了。

    他翻身上马,骑着貂蝉,哒哒哒地回到监察司后,第一时间去找耿京。

    结果耿京人不在,上朝去了。

    宁宸朝着大牢的方向走去。

    来到监察司大牢,来到最深处。

    这最深处就是死牢。

    宁宸来到关押左相的牢房前。

    “来人,把门打开!”

    “是!”

    远处一个红衣跑了过来,脚步踉跄。

    宁宸皱眉,他闻到了对方身上刺鼻的酒气。

    “当班期间,你敢喝酒?”

    红衣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属下知错,宁银衣恕罪...属下前几日喜得贵子,昨晚一时高兴,就多饮了几杯!”

    “下不为例,这里可都是重犯,出了事谁也保不了你!”

    “多谢宁银衣,属下保证下次不会了!”

    宁宸嗯了一声,“把门打开!”

    红衣打开了牢门。

    宁宸走进去,左相蜷缩在角落里,面朝墙壁,像是没察觉到有人进来一样。

    “左相大人,这监察司的牢房,住的可还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