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盛意特烦他。

    封临放下眼镜,没找到烟灰缸,随便扯了张纸巾垫在床头柜子上,将烟灰抖在了上面。

    “腰好些了吗?”他问漫不经心。

    像是关心,又像是随便找个话题把乔盛意的话题岔开。

    乔盛意不说话,“厌烦”二字就写在脸上。

    无法想象几分钟前她还对着一只小猫笑得那般柔美。

    因为那只猫是荣安律送的?

    封临起身逼近乔盛意,乔盛意后退身子抵在了门板上。

    封临将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大手掐住她的腰,不急不缓地对她叹出嘴里的白烟:“不说我只好自己检查了。”

    “别碰我!”乔盛意压低声音呵斥着他,推开了他的胳膊。

    封临微微歪着脑袋,低头看着她。

    乔盛意被烟呛得咳嗽了两声。

    她知道封临是故意的。

    他明白如何当一个绅士,但那一面只属于方浅。

    面前的烟雾淡去,烟味却变浓。

    封临低头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粉色的小信封,只有半个巴掌大:“请帖。”

    他递到乔盛意面前:“方浅给你的。”

    乔盛意皱眉不想接,封临直接将信封塞在了乔盛意裙子的方形领口处,夹住。

    “去不去由你。”

    乔盛意羞愤地将信封扯出,挡住他要去开门的手,再次强调:“钥匙还给我。”

    封临驻足,垂眸望着她,又将烟递到嘴边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