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锦衣卫们退下。

    陆航后背则是冷汗涔涔,试图能撇清一点就撇清一点,“府中小妾嫉妒主母有孕,才心生歹念,让指挥使大人看笑话了。此事是我后宅私事,本国公自会发落柳氏,此物就不必呈到皇上面前,污了尊眼吧?”

    鬼胎之事,绝不能闹到皇上面前。

    不然这一桩桩一件件,又是转寿契书,又是鬼胎,都是邪门歪道,要说襄平侯府那份有他字迹的窃国运咒术与他无关,谁信啊?

    岑寂直接就着凉亭的椅子坐下,并未回话。

    陆航心底急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他手里头有银票,却不敢继续花钱贿赂岑寂了,就怕鸡飞蛋打什么都讨不到好。

    没一会,有锦衣卫匆忙来报,向来处变不惊的神色间还有些惊惧。

    “指挥使大人,烟柳院那边出了些状况,十分邪门,您快去看看。”

    能让见惯阴暗龌龊事的锦衣卫都觉得邪门,岑寂心下也有些好奇。

    他让下属收好证物,这才跟了过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