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青醒来时,下意识委屈地哼哼了两声,身上还残存着崩溃般的快感,可是他好😐🀟♪好躺在梁衡怀里,身体干爽,被子软绵绵的,一丝可疑的痕迹都看不见,昨夜生长在身体里的藤蔓就像是一场恐怖淫荡的春梦。

    身体仿佛还陷在那场仿佛永无🉎止境的高潮里,齐牧青喘息🌣🀹了片刻,把♛🉊头埋在梁衡怀里。

    如果他们是心意相通的爱侣,那🈉☋他会立刻把梁衡叫醒,给他讲述昨晚荒诞可怖的梦境,梁衡应该会露出很好看的笑,说青青好骚啊,然后把他抱紧在怀里,说不怕,只有他可以操他。

    他们会在清晨接吻,然后做爱,梁衡的手摸在他的小腹上,龟头在上面顶出形状,梁衡会用很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肚子里都被大肉棒装满了🍻🍐🇌,没有地方放奇怪的果子了。

    盯着梁衡安稳的睡颜,齐牧青放肆的幻想着,突然,梁衡睁开了眼,齐牧青猝不及防,来不及收拾好严重汹涌的欲望,就看见梁衡像他想象中🞾🙯那样笑起来,亲吻他的眼角,用那种沙哑好听的声音问他:“青青又在想🜟🃙些什么?”

    最终还是没有按时起床。

    梁衡顾忌着昨晚的事,并没有操他,👶只是用手互相抚慰了彼此,他小心的把手指捅进去,确定药膏和藤蔓分泌的修复性粘液已经被充分吸收了,内壁像从没被操过🁵一样,媚肉紧绷,没有发肿涨红。

    齐牧青被他缓慢轻柔的动作折磨的够呛,被媚药充分浸染后的身体敏感的可🃉🕽怕,随着手指的抚弄传来磨人的空⚗👣虚痒意,子宫更是在最深处发了疯🍻🍐🇌似的流着水。

    身体里的媚肉违背主人的意志疯狂讨好着手指,齐牧青本人却死死咬着牙,没说出一句求操的话。往常看他这种情态,梁衡说什么也是要磨得他口不择言才好,🈩🁀只是到底顾忌着齐牧青的身体,又想起才因为床上这点事闹过别扭,怕齐牧青缓过来了又说出要保持距离的话,最终还是规规矩矩的互相帮助过,就放他下床了。

    心尖上的美人在怀里抽搐着呻吟,还能把人放走,梁衡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简直😐🀟♪能获封一句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