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山猜云初没法解释,也没有刨根揪底,因为他有更好奇的事,“你刚刚求崇国公世子帮你什么忙?”

    文远伯府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云初不肯告诉沈钧山。

    可沈钧山想知道的事,总能想办法弄清楚。

    因为知道这事的不止云初,还有上官暨。

    如沈钧山所说的那般,他这个外人给上官暨面子,上官通这个弟弟未必给。

    沈钧山和上官暨在大理寺大牢前比划拳脚的事,上官通知道。

    上官暨的武功有多高,上官通很清楚,虽然揍了沈钧山,但他肯定手下留情了。

    六皇子用计才撞沈钧山的拳头,把人送进大牢,上官暨不帮他们就算了,还帮他求情!

    没有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

    上官通找崇国公夫人告状,崇国公夫人数落了上官暨几句。

    上官暨道,“是父亲的意思。”

    一句话,直接把崇国公夫人到嘴边数落的话都给堵了回去,脸都气紫了。

    崇国公夫人能数落上官暨的不是,但她还真不敢说崇国公做的不对。

    但上官通不愿与沈钧山和解,上官暨几经劝说都没用,只得放弃。

    不过上官通不肯赴宴,上官暨还是约了沈钧山在醉仙楼吃饭。

    上官通不来正好,沈钧山和上官暨相谈甚欢。

    酒过三旬之后,沈钧山望着上官暨,面色深沉,语气凝重道,“安姑娘那件事,你打算从何处着手?”

    上官暨没有多想,毕竟云初和沈钧山同关在一间牢房内。

    沈钧山又亲眼见云初向他下跪,还知道云初骗了他的事。

    以沈钧山的性子,肯定会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