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没法和东乡侯交待。

    刑部尚书看着账册,脸寒如霜。

    刑部左侍郎小心翼翼道,“不知道东乡侯府还有没有备用的账册?”

    刑部尚书斜了刑部左侍郎一眼。

    “刑部办案这么多年,像账册这样的东西,你见过有备用的吗?”刑部尚书没好气道。

    刑部左侍郎讨了个没趣,不敢多言。

    刑部尚书拿着被烧掉的账册去了镇北王府。

    他是老王爷的女婿,现在出了摆不平的事,想看看老王爷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账册被毁,还是因勇诚伯被毁,老王爷脸色难看。

    尤其前几日才出现老夫人偷药膏给勇诚伯女儿用的事。

    勇诚伯若是朝廷栋梁,老夫人护着他倒也罢了。

    可勇诚伯明显就是和崇国公是一丘之貉。

    “岳父?”刑部尚书一脸祈求。

    老王爷也没有好的补救办法,他道,“你就如实和东乡侯说吧。”

    东乡侯的脾气——

    刑部尚书要是敢,就不会在老王爷养伤的时候来求助了。

    只是老王爷帮不了他,纸又保不住火。

    他身为刑部尚书,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

    他带着烧毁的账册去了东乡侯府。

    东乡侯不在。

    小厮道,“这时辰,侯爷差不多也该回府了,刑部尚书若是急着见侯爷,不妨等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