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记得特别清楚,因为在他出门前,他还问顾轻舟想要吃什么,顾轻舟说红烧牛肉。

    在他重伤没有脱离危险的时候,他口口声声念叨着给顾轻舟煮红烧牛肉,那是顾轻舟第一次下定决心。

    “司行霈,我现在可以告诉了。那次,我对自己说,哪怕要我做妾,我也要跟着。虽然愿望不太光彩,我并不为自己骄傲,可我的确是下定了决心。”顾轻舟道。

    司行霈微讶。

    继而,他用力将顾轻舟圈固在怀里。

    他知道顾轻舟的骄傲和自尊,她能容许自己有做妾的想法,说明她爱司行霈,已经胜过了她的命。

    这比一句轻飘飘的情话有分量多了。

    司行霈吻了吻她的头发,更加用力抱紧她:“轻舟,我爱!”

    “嗯,知道了。”顾轻舟道。

    司行霈失笑。

    放开了她,捏了捏她的脸,司行霈问:“就是这样回应我的?”

    “我都说了那些话,还想听什么?”顾轻舟反问。

    司行霈梗住。

    是啊,还求什么呢?

    听到她那番表白,此生无憾了。

    司行霈也道:“轻舟,我从未想过让做妾,这不是假话。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尊贵的。”

    顾轻舟又嗯了声。

    她依偎在司行霈的胸前,任由雨后初晴的骄阳,洒在她的脸上,空气里有淡淡花香。

    这是家乡的气息。

    顾轻舟久久没有挪脚,直到司行霈说粥快要好了,这才分开。

    吃了早饭,司行霈带着顾轻舟去了趟海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