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卑鄙无耻,说通了老夫人,她怎么配管家?

    宋宛儿是看不见如今这些日子,宋府里的下人被管的井井有条,她只觉得既然原来是林姨娘管着。哪怕是后来林姨娘管不了,那也应该交到她手里头才是,而不应该是宋秋錞那个蠢货。

    “姐姐打算叫我如何服气?夫子都说过,要以己服人。可是姐姐桩桩件件哪一样做到了?”宋宛儿扫了一眼宋秋錞身上的打扮,连一点贵重首饰都没有,看上去小家子气的很。

    “若只是出门也就罢了,姐姐你出门可是代表着我们宋家的脸面,你穿的这般小气,岂不是丢光了我们宋家的脸面?若是让旁人知道,还以为咱们家人都是这么穷酸小气呢。”宋宛儿颇有得意的说道。

    她身上的衣服首饰,可都是新做的,头上的钗子也是新炸过的,在日光底下一照,简直能晃瞎人眼。

    宋家的爵侯之位就是靠银子收买来的,在京城世家眼里,那就是个不入流的暴发户。私底下谁都瞧不起,表面上谁都想赚点银子。

    宋宛儿跟着林姨娘也没学到多大眼见,明知道别人搭理她,只是想从她这冤大头手里弄些银子回去,她还觉得人家好呢。

    宋秋錞都有些无语,这样的蠢人,自己上辈子还被她哄得团团转,还真是被猪油糊了眼睛。

    “我是穷村小气,不知道妹妹那么有钱,那以后月例银子也不用给那么多了,看着以前一半给,想来也是够妹妹用的。”宋秋錞翻了个白眼,甚至懒得与她多言。

    没有林姨娘的贴补,宋宛儿手里的钱本来就不够花,她每个月除了要做新衣裳买新首饰,还有给丫头们。甚至是外出交际,也要拿着钱去哄那些小姐妹。

    现在宋秋錞竟然还说要断了她的月例银子!

    那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宋宛儿当然是说什么都不肯答应,“宋秋錞,你还当真是卑鄙无耻!”

    “妹妹银子多,哪里知道我这管家人的柴米油盐贵,银子这东西总是不称手,妹妹作为自家人,自然也该分担一些。”宋秋錞扯起谎来根本不打草稿,自打管了家,她才知道要赚些油水是多么的容易。如今穿的简单出门,除了为了节省些银子拿去给沈权楠做军费,也是为了便于行动。

    那些精致昂贵的衣服总是得处处小心,漂亮是漂亮,可麻烦也麻烦。

    宋宛儿被她气的指着鼻子骂道:“你自己穷酸小气,如今还想拖着我下水!你做梦。别以为我娘走了,你就可以欺负我了!”

    “闭嘴。”沈权楠功夫高强,出现的悄无声息。

    几人都不曾注意到,看见了纷纷行礼。

    沈权楠根本不管其他人,对着宋宛儿一脸冷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与本王的夫人相较。尘埃何敢与日夜争辉?”

    “王爷……”宋宛儿委委屈屈的就想要哭诉。

    但沈权楠可不是她爹她娘,直接将人呵住:“你若是再敢在本王面前做出这副哭丧脸,败坏了本王的性子,那本王就叫你这辈子再也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