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似想起什么,又随口问了一句,“你跟阿言呢,相处如何?”

    比起他这个义兄,御敬寒跟楚时言才算是血缘上的兄弟。

    御敬寒舌尖抵了抵唇角淤青的位置,漆黑的眸底神色带着几分似笑非笑,“跟你们恰好相反,我们相处得很不愉快。”

    其实,就算他不说,楚洛洲多少也能猜到。

    阿言对御家有怨恨,试图绑架御敬寒的儿子和女人,而御敬寒对他伤害自己在乎之人的态度又是零容忍。

    他们两个都不是那种好脾气的人,碰到一起,打架都算是轻的。

    楚洛洲目光在御敬寒脸上的伤处顿了顿,心底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阿言他没事吧?”

    御敬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朝门口方向抬了抬下巴,淡漠道,“人来了,自己看吧。”

    夜霄嘴角不由向上扬了扬,“好,我会向少爷请示,他如果同意,以后我会慢慢教你。”

    姜天新开心地弯起大眼睛,“谢谢夜霄叔叔,啊不对,以后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师父呀?”

    夜霄道,“叫了师父,以后要听师父的话,你能做到吗?”

    姜天新立刻把小胸脯一挺,“没问题!”

    “那就乖乖跟我回医院。”夜霄说着,迈长双腿,抱着他往电梯口走去。

    “啊?”姜天新哀号一声,不由垮下一张小脸。

    他怎么觉得自己又被套路了?

    ……

    与此同时,酒店会议室。

    楚洛洲领着御砚白推开会议室大门的时候,御敬寒已经坐在里面了。

    他脸上挂了彩,左脸颊上有一道被楚时言指关节刮出来的红痕,嘴角处也有一处淤青。

    他的肤色很白,所以脸上的伤看着非常显眼,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颜值,反倒多了几分野性不羁。

    男人靠在主座的椅背上,不动声色地瞥过站在他身边的御砚白,见儿子安然无恙,才淡淡勾唇,“楚总,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