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以矿洞为中心,四周还多了一圈一人多高的尖刺栅栏。

    这三个月赵四叔和他手下的木匠基本没怎么休息,每天都在辛勤的工作。

    可惜材料有限,水泥在这么冷的情况下也无法使用,所有的建筑都使用的木材,想要多坚固是不可能了,只能说聊胜于无。

    岗哨制度一直没取消,梁现走到门口时,和岗楼上的村民点头示意,才推开木门离开。

    几人的呼吸在清冷的空气中交织成蒸腾的白色雾网,踩着干硬的黑色积雪,沿着山脊向山顶走去。

    发电机组距离避难所只有十几公里,但梁现他们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终于抵达。

    “王爽,我们能不能用上电可全靠你了。”

    梁现从泉生手里接过工具箱,随后扔给了王爽。

    “没问题梁哥,你就瞧好吧。”

    王爽笑嘻嘻的说道,他这些天早就跟梁现混熟了,而且梁现打牌还输了他七条华子到现在都没给呢。

    “别嬉皮笑脸的,如果供不上电,一根华子你都别想得到。”梁现板着脸威胁。

    烟是抽一根少一根,关键梁现还人菜瘾大,越输越玩,欠了一股外债,已经快支付不起了。

    “一码归一码,哥你这赌品也太差了。”王爽抱怨了一句,摇摇头钻进了塔架内。

    李新这孩子很机灵,不需梁现多说,点根蜡烛跟就了上去。

    “梁哥,这机组的质量真没的说,先前那么大的风一点影响都没有,估计很快就能供电了。”王爽兴奋的声音传来出来。

    梁现闻言放下心来,不过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狼嗥。

    呜嗷~~~

    很快,这声狼嗥就得到了回应,四周悲怆、苍凉的嗥叫声此起彼伏,压过呼呼的风声令人心悸。

    一向很跳的大黑狗,吓的直接趴在了地上,哼哼唧唧的根本不敢回应。

    “怂狗!”梁现气的忍不住踢了它一脚。

    “哥,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