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左岩后脊梁骨一凉,知道这孙子又欠揍了,没理他,继续处理事情。

    “两手准备?”

    挽柔听着话,身子一僵,独独是孙婆婆傻傻地抬起头愣住了,“将军说的什么两手准备?”

    孟武开口:“你说的是催、情、药是为了留她在府里,她下的是催眠药是为了出府讨生活。显然她选了后者。”

    刚刚侍奉了几日,挽柔便清楚,这块冰是化不开的……

    “不是的,将军,不是……求求您将军,他定是会扒了我的皮的将军。”挽柔跪着爬过去,又如

    第一天进府那样可怜楚楚的样子,拽着左岩的衣角。

    “你回去告诉他,要掂清楚自己的分量。”

    “滚吧。”

    左岩踹开挽柔的手,和庄洪飞进了书房。孟武知道将军的意思,一并将挽柔和孙婆婆赶了出去。

    “孟管家,孟管家,这将军可是没说让我走哇!”孙婆婆拽着孟武,不服道。

    “手脚不干净的人将军府不会留,不必将军多说。”

    ——

    书房里,

    左岩和庄洪飞还似下午那般坐着,可左岩直勾勾地看着庄洪飞,盯得他心里发毛。

    “左将,我又不是故意的,不是情况紧急叫不醒你嘛!”

    左岩一动未动。

    “哎呀,左将你要罚就罚,盯着我这心里头毛毛的,老庄难受!”

    左岩这才砖头不看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庄洪飞好奇:“左将若是这人真像咱们预想的那样是皇帝派来的,你还动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