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浓郁的腥膻味道充斥在鼻子里,忍不住干呕起来。

    我艰难地从床上下来,浓白的精液更是像失禁般顺着腿根往下流。

    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一串淫靡的痕迹。

    圆桌上的托盘里放着两个三明治和一杯牛奶。

    因为没有时间概念,我只能通过佣人送来的食物分辨一个大概的时间段。

    我喃喃出声:“原来现在是早上了啊。”

    因为太久没有说话,感觉到喉咙里吐出的字句都不顺口了。

    身体的疼痛让我没有半点食欲,我弓着腰,颇为狼狈地走进了浴室里。

    冷水从头顶浇下来,冲刷着身上的白浊污垢。

    水一关,我才感觉到凉意。

    外面是春夏还是秋冬我不得而知。

    继而又想起了最初被囚禁的那段时间。

    我从一开始的愤怒到恐惧。

    没有人能坦然的接受自己无缘无故失去自由,失去和外界的一切联络,失去亲人朋友以及爱人,对着四面白墙面对永无止境的孤独。

    最开始的那三个月,傅长延在性事上用尽一切手段施暴羞辱我。

    而我刚烈的性格像是一只被惹怒的猫,即使我身处下风,也会在他身上挠出几条血口子。

    我嚣张跋扈的性格触怒了他。

    傅长延的手段更加暴力,除了把我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外,还会把我绑起来,摆成屈辱的姿势,将一根比手臂还粗的按摩棒塞进我的屁股里,然后打开开关,将档位开到最大就离开了,一直等到按摩棒的电量用完,他才会出现。

    傅长延喜欢看我求他时露出的卑微姿态,所以会给我下催情的药物,在我欲火焚烧时对他百依百顺,跪在他的跨下给他口,将他的阴茎吞入喉管深处,掰开屁股求他操进来,甚至主动将跳蛋塞进直肠里,然后拿着按摩棒插进去给他口交。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很快将我的性子磨平,我恐惧傅长延,恐惧做爱,恐惧死亡。

    我求傅长延放了我,说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