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丑嘴角含笑,盈盈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

    慕容贤啧了啧舌,深沉抚须,理所当然说道:“我是父亲的至交。”

    慕容丑轻嗤一声,满带质疑冷声道:“既然是我父亲的至交,为何一直问我家中琐碎事,而不问与我父亲有关的事情?”

    “这……”慕容贤才刚开口,慕容丑连忙打断他的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家不丑,也不可以,尤其在一些别有居心的人跟前。”

    “别有居心?”慕容贤哭笑不得指了指自己,看向她问,“说我别有居心?”

    “难道不是吗?”慕容丑轻嗤一声,冷睨向他责问,“敢问伯父,说这里的酒不好喝,却一个劲地喝,是心虚呢?还是心口不一?想掩饰什么?”

    慕容贤忙把抓在杯子上的手缩回来,竟然漏了一个大破绽。

    慕容丑嘴角轻翘,冷睨了他一眼,淡然道:“我一进来就发现跟红名烨的神情鬼鬼祟祟,眼神闪烁,每跟我说一句,就要深深思考一番。若真是正当的寒暄,一个外人何苦为我家事忧心?”

    “鬼鬼祟祟?”慕容贤哭笑不得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