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会儿,她站起来边走边说:“既然各位纠结的是谁有资格乘坐金丝马车,以人的角度来看,我们都有各自的情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管怎样,都会觉得委屈。”

    她缓慢扫视过去,微微一笑说:“但是,畜生不一样,他们没有人的情感和思想,有他们来判决,比任何人都公平。”

    “畜生如何判决?”红名烨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