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老毛、夏樵。

    最后由噗通坐地的周煦推上了最高·潮。

    这边动静太大,引得大小召都折返回来,又不好在卜宁他们湿漉漉的时候冲进药池,只能在树木屏障后面抓心挠肺。

    “你们干嘛了?”

    “笑什么呀?”

    “出什么事了?”

    “没事。”庄冶离俩姑娘最近,隔着树木枝叶回了她们一句,“拜年呢。”

    钟思听见这话终于抬起头,转脸朝药池方向道:“二位师兄光看有什么意思?过来一块儿拜,劈一排,气派。”

    可怜卜宁老祖好不容易要撑上岸,被这倒霉玩意儿一记重击,又笑回水里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披着湿漉漉的里衣,慢慢上了岸。

    上岸头一件事,就是冲闻时作了个告饶的揖。

    然后对尘不到说:“师父。”

    尘不到正逮着闻时问话呢,闻言弯着眼睛抬起头,询问地应了一声。

    卜宁:“劳烦您把师弟带远一些吧。”

    闻时:“……”

    此话一出,庄冶和钟思立马附议,都跟连连拱手:“最好是先回山顶,给咱们留点活路。”

    而闻时生动演绎了什么叫做笑容突然消失。

    他这反应逗乐了除他自己以外的所有人。

    尘不到笑了一会儿,冲卜宁他们说:“知道了,我逮着他呢。”

    他说着抬了一下自己的手,原本空无一物的手指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根细细的傀线,线的另一端缠到了闻时垂着的十指上,弄得他每根手指都绷得笔直,弯不起来。

    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