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普善接下来这话却让三福晋破功了,“福晋,爷知晓您针对四福晋的事儿了,罚您没有爷的吩咐不准出后院一步。”

    “什么?!”

    三福晋气的一甩车帘,定定看着普善眼里冒火光,“你再说一遍。”

    “也让您在后院反思,没有爷的吩咐不得出后院一步。”普善心里不怕,最多就是被打,做奴才随时都要做好被打的准备;三福晋和三贝勒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子,打骂下人是常有的事儿。

    他普善是三贝勒的人,没有三贝勒发话,三福晋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福晋,您消消气,贝勒爷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呢。”奶嬷嬷忙拉着三福晋,见她怒气更甚的样子,忙道:“您想想太后娘娘。”

    三福晋满腔怒火被凉水给冲了个透心凉,是啊!还有太后在后面给四福晋那个贱人撑腰呢;不过是羞辱她一下,不是没羞辱成功么,还害她被太后派来的人申斥。猛地摔下车帘,压下所有的不满。

    “回府。”

    普善松了口气,忙告退追三贝勒去了。

    奶嬷嬷安抚着福晋,一边给她抚着胸口,“福晋,咱们不和他们一般计较,您是皇子福晋呢;再有,就算三贝勒真有什么想头不也没用嘛!你就不要再想那些了,后院那些人才是您的大敌呀。四福晋与您同为皇子福晋,您该知晓,皇子福晋的威严不容触犯,四福晋不会是您想的那个样子。”

    不过是男人多看了别的女人一眼,用不着大动肝火。

    再说了,四福晋是四贝勒的嫡妻,谁特娘的会自甘下贱不做妻为妾的?

    三福晋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后院那些女人不管她怎么折腾,三贝勒依旧宠着,还为四福晋说话,她才是三贝勒的妻。

    “罢了,我知道了,回去后让人送一份赔礼给四弟妹送过去;好歹是妯娌,真闹僵了也不好,等我病愈了亲自上门拜访。”

    奶嬷嬷见说通,脸上有了小模样,“您说的对,这种事情是该亲自致歉。”

    “走吧。”

    三福晋不欲多言,发了话,马车很快回府;回到三贝勒府的三福晋立刻就被禁足了,过了半刻钟,三福晋的奶嬷嬷亲自选了赔礼送到四贝勒府上。

    而这会儿宫门外,完琦等着胤禛出了宫门,还看了一眼三福晋的马车远去。

    “贝勒爷,您可算出来了,福晋让人给您备了吃食,在马车上呢,您上马车暖暖。”

    胤禛面部冷然的神色缓了缓,“知道了,回府。”

    胤禛上了温暖的马车,看到旁边一床厚厚的被子在坐的地方放着,还有一床厚被子放在角落里,中间是一张小桌;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个食盒、一个包裹好的油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