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有人问道。

    她循声抬头,忽然眼前都是刺眼的白光,慢慢地,白光消散,袭来的是无尽的黑暗。

    半夜,师甜躺在病床上打点滴,头上缠了绷带。不多久,黑鸦买好白粥回来,看到她醒来,嗔怪她作践自己,不就为了个有眼无珠的男人嘛,至于嘛!

    师甜还是那句话:“要你管。”

    黑鸦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递过去,说:“来,张嘴,啊……”师甜不理,头偏向一边。黑鸦责怪道:“跟我闹脾气可以,不要跟身体作对。快点,乖了。”

    师甜淡淡地说:“你是我什么人,管我那么多。”黑鸦无言以对,放下粥,静静地陪坐在边上。

    办理好手续,两人乘车回到租屋。她太累了,太困了,懒得和他道别,头也不回地上楼。黑鸦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于楼道,才怔怔地回返。

    这条路,太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