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厉显目光深沉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许糯的注意力已经跑到他腰上的伤口上了。

    裂开了。

    也是。

    两米深的草垛堆,她却半点事也没有。

    她不说话,将保温杯的里花草水都倒到帕子上,咬了咬牙,双手覆着按到了他的伤口上。

    他的身子微微一颤。

    许糯一直低头,他的指尖轻轻点了两下她的发顶。

    她没抬头,闷着声说:“干嘛。”

    头顶上传来一声叹息,厉显的指尖落下来,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脸颊,轻柔的把那滴泪擦掉了,他说:“别哭,我没事。”

    许糯眼睛红红的,抬头看他,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啊。”

    他将手放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顺了一下。

    他说:“傻话。”

    许糯眼角挂着泪,他无奈又怜惜的擦去,看她鼻头红红的,忍不住轻轻点了一下。

    心里柔成一片。

    你鼻子哭红了,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