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照常鞠躬问好。

    “唉,你觉得我好?呵。”,一气呵成的把双脚抬到桌上,鞋跟压着几沓文件,“你觉得公司的签到打卡是虚设吗?把卡扔给门卫代劳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但……如果要斤斤计较的话,那我呢?”

    我想清浅的试探秦矜的态度,大不了悬崖勒马。

    “你?你是说我压迫亲爱的员工宝贵睡眠时间要求她准时上下班的小小祈求是非常不人性化的伤害了我们陶小草同志?”

    “对不起,但我指的是你默认的那件事情。我当时没有完全的醉,我看到您默认将我赠与他人的事。”

    锦衣玉食供养的清白少爷掩饰不了慌张,我不觉得是本性使然,或许我是他的第一笔亲手谋划的交易,他只是需要成长,我不过撞大运当了垫脚石。

    “你在说什么,看来陶小草员工的怨气真是不少?”,秦矜从小犬吠啸天的场面应该不少见,一套乾坤大挪移的好把戏。

    “一回家我就搓了个干净,我没别的意思。”,在我阴道的精液真的算证据吗,摄像头里我醉的不醒人事只是被好心人接送,可我却与顾客手下的一人不甚发展为一夜情,但我在清醒后发觉搂我在怀的不是钻石王老五的大顾客反而是身边的一小喽啰,气不打一出来,也害怕自己声誉被毁,便恶人先告状的想白嫖一场。

    或许这个故事会更加的精彩,他们伸手一挥无数的艺术创作者们大肆的画龙点睛,我会非常荣幸的成为这篇被恶意杂糅出的头版头条。

    或者不必这么的大费功夫,我还是把自己想的太重要,没有人会记得自己在哪刻放了个怎样的屁,在更多人眼里我只是不幸被臭屁薰着,我受到了什么实质的伤害吗?我不还是毫发无损的活着吗?我该自豪啊,上等人是看着我泄欲的!!

    “你是这样看我的吗。”,秦矜差点没把不知好歹说出口,“我不觉得你有哪点值得贪图利用的,因为你——我成为皮条客这代价真是有点大。”他僵硬的礼貌性嘴角上扬,人在身处弱势时总是会恶狠狠的不留情面。

    他看见我笑质问道:“怎么?不是吗?”

    “是的,如果您同意我立马面壁思过滚去自省!”

    我蒙蒙雾雾的控诉,他没预料到我就此止步,“你……你……你还知道上班啊!我这小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我不觉得漂亮孩子做错事后的抵赖是可爱的让人心软的,现在我反是无奈的,郁闷的,悲痛的,宁把他皮与肉寸寸剜离,披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的形式作风需要学吗?我保证连他亲妈都发现不出丝毫端倪。

    怎么办啊,真的好郁闷,我环顾四周想挑些趁手的武器一股脑的乱扔,寒意在我本就不灵光的脑中直捣,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团团打转。

    好难受啊,真的好难受,五脏六腑像被乱搅了一通,想即刻的振作起来,双手胡乱的掐着自己。

    “你哭什么?”,秦矜砰的一下砸向桌面,朝我推搡。

    我什么都做不好,到底是为什么呀,为什么我最后什么都不追究可还是要赶我走,怎么办啊,这个月的水电费怎么办啊,我答应了的,我跟胡麻子说过交水电费的……

    嗓子卡了刺似的说不出口,秦矜朝闯进的秘书大喊道滚出去,拎起我的衣领,我被他拉扯的上下晃动,泪水也散落在四周,稍许被秦矜挽的衣袖沾染,“你TM的哭个屁啊,真鸡巴的傻逼!老子TMD的让你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