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便对上了靳寒嵊的眼睛。

    他的眼底满是担心。

    “你发烧了。”温禾时看到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头晕……”温禾时有气无力地说出了这句话。

    靳寒嵊扶着她让她坐了起来,他动手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将被子披在她身上。

    “我去给你拿衣服,换个衣服我们去医院。”

    发烧这种情况是拖不得的,必须第一时间退烧。

    靳寒嵊走到衣柜前给温禾时拿了衣服。

    温禾时浑身无力,自己换衣服的时候都是慢吞吞的,最后还是在靳寒嵊的帮助下换好的衣服。

    温禾时换衣服的间隙,靳寒嵊一通电话把徐闻叫醒了。

    此刻,徐闻已经拿着车钥匙在他们的房间门口待命。

    温禾时换好衣服之后去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就被靳寒嵊带着出门了。

    上车后,徐闻便带着他们两个人去医院。

    他们在纽约住的酒店在曼哈顿城区,距离最近的医院就是年牧安工作的那家私人医院。

    不过,靳寒嵊来得匆忙,并没有提前通知年牧安。

    到医院做过检查之后,医生给温禾时开了外用和内服的退烧药,

    温禾时发烧到了三十九度五,这种时候单靠物理降温是不太可能的了。

    靳寒嵊陪着温禾时去了诊室,耐心地听着医生的话,时不时地询问着医生用药的注意事项。

    和医生聊完之后,靳寒嵊搂着温禾时走出的了诊室。

    他们两个人从诊室出来的时候,却碰上了熟人。

    温禾时的脑袋原本昏昏沉沉的,看到傅启政和洛湘的那一瞬间,她当即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