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看他,“韩青青给你,你敢要么?”摇了摇手里的酒杯,“韩家孙字辈的大小姐,要了她,是准备跟韩家对着干?”

    宫斯寒看向寒沉,见男人气定神闲地坐在那,“寒总都说了随意,为什么不敢要?”

    黎千程“人蠢得有个界限。”转过头,“妹夫,回家教教你这个小侄女,好好做人。否则下次,就不留情面了。”

    寒沉拿起酒杯,碰了一下黎千程手里的朗姆酒,笑得温和。“你最近不正常得厉害,脑子被你女人搞坏了?”

    宫行瑜“为了一个女人。”

    顾泽一面倒酒,一面漫不经心地接了句,“不惜损害两家的关系,千程,也开始糊涂了。”

    喝了口酒,扬起嘴角,“斯寒,这什么酒?真好喝,魂都被勾走了。”视线却落在黎千程身上。

    宫斯寒“美人酒。”

    寒沉也低低笑了一声。

    黎千程扫了他们一眼,“有病!”

    手机却响了,接通

    ——黎千程,我想喝酒。

    “又开始闹了?”

    ——你去云端之上,凭什么把我关在西山别墅?我好冷啊黎千程。

    男人起了身,随手拿起外套。“我马上回来,给你带一份桂花糕。”

    黎千程出了门,宫行瑜跟了上去。

    没走两步,肩膀就被宫行瑜按住。男人偏过头,脚步缓了些,“有事?”

    “千程……”宫行瑜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自黎千程把侑夏从机场抓回去后,也有三四个月了。他这段时间,跑西山别墅的次数可不少。

    这两个人,不是在别墅欢好,是在打架吧。

    他看着他脸上未消的疤痕,“关着她,不是惹你自己生气?要不,把她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