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手持剃度刀,“你可想清楚了?”

    慕山盟没有片刻犹豫,谦卑和善:“师傅,开始吧,我已经想的很透彻了。”

    “不后悔?”

    “绝不反悔。”

    ——

    慕澜珊像是忘了慕山盟这个人的存在一般,与应然和应桃一直生活在一起。

    有一次应桃听说,她成婚时的凤冠要留给自己姑娘,让她出嫁的时候戴。

    应桃不知为何,死缠烂打,坑蒙拐骗,最后连这本来就是她的所有物,只是借给她用用罢了这样的理由都说了出来。

    慕澜珊一着急,把嫁衣和凤冠连同自己的亲自绣的盖头一股脑扔给了她,应桃乐的开心,照单全收。

    为了给自己出气,慕澜珊把应桃的喜好习惯给慕家少主卖了个干干净净,同时又委婉的透露应桃嫁衣抢了她的已经准备好,就等出嫁了。

    慕家少主何等聪明,直接填平了应桃搜刮走的亏空,甚至补足了双倍。

    慕澜珊大喜,也心安理得的照单全收。

    第一个月的时候,应桃几乎天天在骂慕澜珊阴险狡诈不要脸。

    有次慕澜珊睡眠不足,应桃又跳脚的上嘴炮,慕澜珊气急,指着旁边的应然和应桃怒道:“给我滚去墙角跪着去。”

    应桃麻溜的跪的爽快,甚至还挑衅的看了应然一眼,心里美的不行。

    怎么着?地板被我抢了吧?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跪你的方便面去吧!

    跪了半晌,一直等应然也跪在了她的身边,她才恍然,她好像不是那个被罚跪罚的喜滋滋的那个小丫头了,可是细想,自己又分明就是。

    应桃盯着床的位置看了半晌,径自笑了起来,原来不管过多久,她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