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太后扫了几人一眼,言语颇为威严,“公主也莫要着急,既然你到了哀家这里,哀家自然会为你做主,只是有些事情,哀家也需要弄明白,你们年轻人这些事情,哀家可是一点都不知道,所以自然要问明显再解决的,是不是?”

    “雅儿知道了,请太后替雅儿做主。”洛秋雅盈盈抬头看着娄太后,眼底仍是闪着泪花。

    娄太后沉吟了一声,又看向叶挽歌,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宝儿,哀家且问你,秋雅公主今日到哀家跟前,说月余前在皇家别院处……曾与非夜酒后乱性,你当时亦亲眼目睹,此时可当真?”

    娄太后问出这些话的时候,显然十分的难为情。

    这等子不成体统之事,娄太后初初听到简直就是雷霆之怒,当下就斥责了洛秋雅胡言乱语。

    她虽不是秦非夜亲生母亲,当时也是看着秦非夜长大的,深知他的为人,也了解他的性子,秦非夜是绝不可能会跑到劳什子皇家别院去和这洛秋雅公主饮酒,更不可能酒后乱性。

    所以娄太后在第一时间,只觉得洛秋雅这小小女子竟然如此恬不知耻,用这样的事情来污蔑秦非夜。

    只是后来她竟然说……

    是以,娄太后都不确定是否真有其事。

    或许,秦非夜是着了道,或许是有什么隐情她不知道的……

    总之,娄太后只觉得头疼得很,当下也顾不得入了夜,便立刻宣了秦非夜和叶挽歌两人前来。

    娄太后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她倒是有听说秦非夜和叶挽歌这两孩子似乎在闹脾气,但是她也觉得是宝儿年纪小,心性大,闹闹小脾气罢了,毕竟这段时间叶挽歌还是如常进宫,如常在太医院教导医女,也如常会到这寿安宫小坐,并看不出来有何异样。

    若是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叶挽歌竟然还能如此沉得住气?

    娄太后越想便越觉得心疼叶挽歌,她一个人竟然承受了这么多,默默的一个人承受,什么也不曾说,实在是苦了这孩子了。

    叶挽歌被点到了名,自然也不能在保持沉默。

    秦非夜看向叶挽歌,不知道叶挽歌是否回一如初次那般相信他。

    叶挽歌没有看秦非夜,看向娄太后答道,“太后,这件事说来话长,并非一句是否确有其事就能说得清楚的。”

    娄太后点了点头,“虽然秋雅公主已经将当日之事说给哀家听过了,但此事涉及你们几人,哀家自然是要挨个都问个明白,宝儿,你便说说,当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叶挽歌也不打算隐瞒什么如实说道,“太后娘娘,相信您也听说过当日我名下的几家店铺相继出事的事情,这些事情我与寂王殿下都怀疑是鬼药谷叛徒苏无心所为,多番调查之下,寂王殿下怀疑,苏无心便藏匿在皇家别院之中,是以,才会前往皇家别院调查。”

    “此事哀家知晓,继续说。”娄太后面沉如水的点了点头,看向洛秋雅的眼神,已经多了几分不满。

    “当日,寂王殿下是与皇后娘娘一同前往皇家别院洛秋雅公主所在的住处的,后来皇后娘娘先行离开,便只剩下寂王殿下和秋雅公主两人……而后在秋雅公主住处发生何时我未亲眼所见便不说了,我只知,那个时候,有一婢女到了永宁侯府寻我,说是洛三皇子腿疾发作,需要我立刻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