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江暖棠似是清楚她暴走的点,愣是吊着她紧绷的神经,慢条斯理地说:

      “我耍什么把戏,你很快就知道了。”

      顿了顿,江暖棠复又补充:

      “别着急,重头戏这才刚刚开始。马上你就会知道,你辛苦筹谋一场的栽赃陷害有多么可笑。”

      江暖棠似笑非笑地睨了郑凌瑶一眼,一字一句像是在做预告。

      随着她话里内容的明白,所有人的脸上皆露出疑惑不解。

      什么意思?

      难道真是他们误会了?

      江暖棠并没有偷钻戒,一切都是郑凌瑶自导自演,贼喊捉贼的栽赃陷害?

      围观人群的目光,在江暖棠和郑凌瑶的脸上,来回游移。

      联想到两人平日里的为人处世与行事作风。

      莫名觉得江暖棠这话还挺有说服力了。

      一时间,某些原本就将信将疑的人,看向郑凌瑶的眼神,当即就变了。

      带着狐疑、审视,以及对这整个事件的复盘与思考。

      想要从中搜寻出一些,先前没有发觉到的破绽。

      投注目光的人,毫不掩藏深思、审度的情绪,郑凌瑶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快要炸了。

      怎么也没想她辛苦筹谋一场,人证物证俱全不说,还人赃并获。

      到头来,竟还比不过江暖棠平铺直叙的寥寥几语。

      场面立马被她扭转。

      郑凌瑶心中的不安渐次扩大。

      总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对她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