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金针之术是需要肌肤接触的。

    傅司就在旁边看着,他的手搭在她的皮肤上。

    看一眼,他就无法忍耐,随即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他知道,谢必安的金针之术,是贝贝教的,或许之前就曾这么接触过,只要看一眼,他就觉得难以忍受。

    他对莫贝贝的占有欲,到了他自己都诧异的地步。

    到了楼下,找了个地方抽烟,尼古丁才能让他稍微冷静一些。

    肇森来了,看到了他,没急着上去,而是向他要了一根烟。

    “贝贝怎么样了。”

    “醒了,说疼,吃了止疼药并不管用,叫来了谢必安,给她用金针止疼。”

    肇森夹着烟的手抖了抖。

    那该有多疼?

    “你身边有多少仇人。”

    傅司沉默了半响。

    “应该不少。”

    肇森的眸色深沉了几分。

    温言只是个被推出来的工具,真正可怕的人,隐藏在背后。

    想要对付的,恐怕并不是贝贝。

    所以,他的目标,不是傅司,就是他。

    他以前的仇人更多,有些清理了,而有些并没有。

    看来贝贝身边的安保级别,恐怕还得上升几个级别。

    “都查一遍,能清理的,都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