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这个蠢货,根本不知道她说出这样的答案,如果让儿子吕骁知道,会造成什么样严重的后果!如果再让妹妹吕颂梨知道,会……

    等等,吕致远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什么蠢事!

    啪!他直接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然后看向他爹,求助道,“爹?”

    既然蠢儿子都说破了,吕德胜就直接摊开来说,他看向田氏,“你这么做,是觉得平州的基业是我们吕家的,而我能影响州长的废立,对吧?”

    田氏这个大儿媳至今都没有看清阿梨这个州长的能力,或者说,从始至终,都不愿意承认平州基业的建立和发展是因为阿梨这个州长领导有功。

    “好,就算你这个设想是成立的。”

    “你既然觉得吕骁很优秀,优秀到将来能继承平州的基业,那你为什么要对阿梨的肚子动手?你完全可以等阿梨将孩子生下来,等孩子长大了,再看看它和吕骁谁更优秀。”

    “如果我能决定下一任州长的人选,必然会选择更优秀的那一个,你动手完全没有必要。”

    “怎么,没话说了?说来说去,你用这样卑劣的手段,为吕骁铲除对手。不过是因为你没有信心让吕骁和阿梨的孩子在同一规则下公平竞争。”

    “只能说,你已经示敌以弱了。你这么做,其实丢的不止是你和你丈夫的脸,连带着你的儿子也会被人看轻。”

    吕德胜的一番话,揭露了田氏内心的阴暗,让田氏无言以对。

    “最后,如果你的假设不成立,那你更没有动手的必要。”

    吕德胜此番话说完,在场的几人都意识到了一个事实,田氏做了一件蠢事!

    田老太太上前拍打着失神的女儿,“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快说,你是不是被什么人蛊惑了,蒙蔽了?”

    田老太太的话让田氏面露迟疑。

    “如果你知道什么,可以说出来。但是,你这次犯下的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吕德胜将事情揽过来,他肯定要给出一个满意的交待的,就算是为了大孙子……

    田庆莱说道,“这——亲家,这事确实是她做错了,我们认打认罚,什么惩罚,你说吧。”

    “田氏,你‘意外逝世’吧。”吕德胜宣布了他的决定。

    田氏如遭雷击。

    田庆莱夫妇迟疑着,这惩罚太重了,但他们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