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下班了?”铃茹得体且温柔地关怀。

    “演得不错,要面试演员请移步赚赚娱乐。”支晚冷漠疏离,宛若不认识眼前人,“当然,并不欢迎。”

    她稍稍偏头,戴上墨镜,抬腿走。

    “晚晚。”铃茹厚颜无耻上前拦她,“你爸爸……”

    “我没爸。”支晚隔着墨镜瞥她,读出她这位亲生母亲的真正目的,嗤笑一声。

    还以为是悔过,没想到是来索要赡养费的。

    铃茹抓住支晚的袖子,卖惨:“妈知道你还在怨我,我从小也没人疼,懂你的感……”

    “没人疼就去爬山,爬完浑身疼。”支晚听得耳朵遭罪。

    血缘果然不是检验一家人的唯一标准。

    她感到恶心。

    支晚拽回袖子:“钱,一分没有。”

    她走了两步,又退回一步,摸出一张卡扔给铃茹大步离开。

    铃茹发自内心地笑起来,心间温暖,晚晚终究还是把她当做家人的。

    只是没见过这款卡,去取钱,一个路过的年轻小帅哥告诉她,她手里的是一张游戏卡。

    一查,游戏卡内倒欠二百五。

    卡身另一边写有四个大写加粗的字:【别来沾边】

    ¥

    保姆车开往《烟花繁》拍摄现场。

    暴暴给支晚看了铃茹此刻痛哭尖叫的画面,铃茹有病一样扰乱街道秩序,被人送到精神病院。

    支晚看爽了,再看亿遍。

    中午十二点整,普法短片上线,另外发布一则普及如何辨别真假枪的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