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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兰舟得知方若始去了韩伟成团队时,刚拿到张禾给她那瓶药的化验单。

    那天回慕家,舒兰舟旁敲侧击的也没从慕二叔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东西。

    而且她以检验自己的医术为名,给全家人都把了次脉,也没从慕融谐的脉象上看出问题。

    这让她有点郁闷,甚至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是什么病,让她把脉都把不出来?

    不过她从脉相上倒是看出点别的,再结合手上的化验单——舒兰舟有点头痛。

    慕融谐看起来也不虚,听说也有常年健身,吃食也很健康,身边又没个女人,为什么要吃这么多补肾的药?

    “想什么?”慕思得见舒兰舟坐在沙发上发呆,忍不住走过来,倾身亲了亲她:

    “方若始的事?”

    刚刚就是他把方若始去了韩伟成团队的消息告诉她。

    舒兰舟摇头:“不是,你看看这个。”

    她把手机递给慕思得:“小叔吃的药,我觉得有点不对,长期服用,不仅对他身体无益,还会逐渐把他掏空。”

    “你告诉我句实话,小叔他到底怎么了?”舒兰舟挨着慕思得坐近了些:

    “老公,我不是想探查小叔的隐私,是真的想帮他,就是不为了他,看在瑜姨这两年教了我不少的份上,我也想帮帮瑜姨?”

    “他们明明相爱,要是因为某些顾忌而错过了彼此,真的就不会后悔?况且他们已经不年轻了,有什么事是放不下的呢?”

    慕思得叹了口气:“这药你哪里来的?你确定小叔在吃?”

    “你别管我哪里来的,就回答我,这事到底能不能说了?”舒兰舟对讳疾忌医的病人最是生气。

    更何况这人还是她的家人!

    慕思得也有些无奈:“这事说来话长,本来事关小叔的隐私,我不好做主告诉你,不过既然你已经猜到,那我就不再隐瞒。”

    “二十多年前,爷爷给人施针时造成病人无故身亡,后来不得不辞去工作回了慕家,可对方并没有因此放过我们慕家。”

    “对方身居高位,儿女也是有权有势的人物,就算司法机关判定这是一起医疗事故,与爷爷无关,可爷爷还是失去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