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母亲死了。”

    “她死了。”

    许宁一遍遍重复,唇角含笑的看着她,像是故意刺激她:“她就死在父亲的生日宴上。”

    “你那天不在,你根本不知那个场面呢。”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婚纱礼裙,躺在浴缸中,身体内流出的鲜血染红了那一池的水,又美又血腥。”

    “我甚至现在都还记得那幅场景。”

    “她的手腕搭在浴缸边缘,还在“滴答滴答”的不停流血呢。”

    “当时父亲只说了一句话。”

    许宁看着许愿,笑吟吟的开口。

    “你猜父亲说了什么?”

    “父亲说,真晦气。”

    她“咯咯”的笑着:“他说她的发妻真不懂事啊,怎么选在自己生日宴上自杀呢,要死也该死在其他时间才对。”

    “对啊,阿姨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也不知道挑个黄天吉日去死,还要你这样匆匆的两边跑。”

    许愿知道许宁此刻就是故意在激她。

    她明白这些,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上涌的怒意。

    她死死盯着面前唇角含笑得意的许宁,许宁却仍然笑着,脱掉那件银色的礼服丢到她身上。

    “你当我会喜欢一件死人的衣服吗?”

    许宁从这间房内取出一件最近出的高奢礼服裙,嘲讽道:“我穿那件礼服,不过是想看你发疯,你果然克制不住的发疯了。”

    在没人的时候,只面对许愿时,她终于露出自己尖利的爪牙。

    “所以,你是故意的?”

    许愿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