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

    颜子画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太多。

    李南征一进来,就被她用眸光锁定,不悲不喜,不冷不热。

    站在门口的李南征,也看着她。

    暗赞这个娘们,确实够漂亮,怪不得郝仁贵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对她下手。

    俩人深情地四目相对——

    足足一分三十六秒后——

    就在季如觉得气场,越来越压抑时,李南征低头走过来,把打包的菜放在了案几上:“你们是先吃饭,还是先包扎伤口?”

    颜子画没说话。

    季如低声说:“子画姐的伤势我察看过了,不是太要紧。棍伤,不是刀伤。”

    “行,随你们。”

    李南征把急救箱放在案几下,坐在了她们的对面沙发上。

    目光从颜子画的脚上扫过时,稍稍愣了下。

    随即对她说:“我相信你的秘书,已经把事情经过,给你讲述清楚了。我也知道,你要逼问我,是谁打了你的闷棍。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盘膝坐在沙发上的颜子画,垂下眼帘,淡淡地问:“如果,我非得知道呢?”

    你非得知道啊?

    好办!

    李南征抬头,冲着门外扯着嗓子大吼:“是谁!把燕京颜家的大小姐、黄家的三少奶奶、长青县的大县长。”

    他刚吼到这儿——

    嘴巴就被一只小手,给飞快地,死死地捂住。

    季如满脸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