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含沙射影什么,陆连衡总觉得是在讽刺他。

    那天苏嫚不小心弄湿了衣服,他就让她处理了下,并借用了白棠的衣服。

    白棠的身形比苏嫚小,衣柜里的苏嫚都穿不下,只有宽松型的睡裙勉强可以。其实当时除了睡裙,他还给了苏嫚一件自己的外套,只不过白棠回来的时候,苏嫚刚从浴室出来,还没来得及把外套穿上。

    这事原本想跟白棠解释的,后来闹脾气,也就没说了。

    陆连衡搂住她的腰:“回去陪你买衣服。”

    白棠给他上完药,从他怀里退出来,敛眉:“不用,一件睡衣而已。”

    不用,一个男人而已。

    陆连衡怎么听都觉得是这个意思。

    白棠收拾东西,放回行李箱:“我不喜欢跟不熟的人住,我现在另外去开间房。”

    陆连衡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捉回来:“你不跟我熟吗?”

    白棠掰开他的手指:“想都别想。”

    据知还要在这里待一个多星期,过几天白棠的月经就结束了,要是还跟陆连衡睡一个房,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以前那几次单独相处,白棠明显感觉到他在克制。

    但现在,自从亲过吻后,事态已经逐渐危险了。

    陆连衡陪着白棠下楼办理房间,顺道拿走了其中一张房卡。

    白棠随他去,就算不给他,他也会变着法儿的跟她见面。

    陌生的环境白棠睡不好,第二天早早醒了,洗漱好后打算去吃早餐。

    路过陆连衡房间时,她在犹豫要不要找他,最后还是独自下楼去了。

    自助餐厅里,苏嫚和几个同事也陆续到了。

    苏嫚一眼就瞧见了白棠,忽然想起上次在陆连衡家里时,看到陆连衡站在阳台晒衣服,把一件胸衣搭在衣架上。

    如果不是亲密关系,又怎么可能接触这些贴身衣物,而且动作还这么自然和熟练。